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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者永远也无法成功，因为对于毛利兰来说，通灵失败才是最幸运的。
终于，在尝试到第35次的时候，黄色符纸上给出的反应才略有不同。
一道浅白色的灵体在黄色符纸的上面缓缓凝聚成形。
这道灵体与上一次在这个地方通灵的女子灵魂相比，灵魂凝实程度要逊色许多，能看出来是人类的剪影，却没有五官。
“你是板仓卓吗？”
按照惯例，通灵成功后要先询问对方的身份。
缥缈的灵体点点头，算是确认。
“这个是你设计的软体吗？”
秦智博指着电脑屏幕上的输入密码界面，灵魂体再次点头。
“板仓先生，可以告诉我这个的密码吗？”
问到这里，灵体的反应犹豫了，只是飘在半空中，既不点头，也不摇头。
秦智博想起板仓卓临死前的执念，就是认定这款软体会影响全人类的福祉，可能是因此才不想交出密码。
没办法，秦智博只能动之以情。
“板仓先生，我并不是威胁你的那些黑衣人，我可是大大的良民。”
“至于你设计的这款软体，我也只是看看，不会使用的......”
在通灵术级别不高的情况下，通灵出来的灵体普遍灵智不高，不能进行太复杂的交流。
然而灵智再不高，板仓卓也没有相信秦智博的“鬼话”。
什么就蹭蹭，不进去？
骗谁呢？
骗鬼呢？
见板仓卓的灵体依旧不为所动，秦智博只能晓之以理。
“板仓先生，其实杀害你的凶手——相马龙介就是我给抓住的。”
“就算是为了报恩，你是不是应该把密码告诉我呢？”
提到这个，缥缈的灵体才稍微一颤，似乎是有些触动。
过了几秒钟，灵体脑袋的位置轻点一下，算是同意了。
看来与灵魂体交流，最直接有效的方法就是“我帮你报仇了”。
已逝的灵魂，往往最大的执念就是报仇。
虽然得到了灵体的同意，但想要输入密码，还需要一些办法。
这种灵智的灵魂体无法说话，只能点头和摇头。
还好秦智博想到了《绝命毒师》里的叮叮叔，计上心来。
秦智博将指尖悬在键盘上，对灵体说道：“按照密码的顺序，我点到正确的位置，你就点头。”
接下来就是枯燥又漫长的排除，由于电脑密码选择的宽泛，有标点符号、大小写英文字母、数字等等，想要逐个确定还挺麻烦的。
经过一圈的“哪里不是点哪里”，秦智博终于确定密码的第一个字母是大写的“C”。
新的一轮开始，在点到“h”的时候，板仓卓的灵体终于再次点头。
“是大写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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